“怎么变得这么听话?没意思。”
司凌宇更希望看到温以宁痛苦挣扎的样子,她此刻乖顺的模样看得他心堵。
他现在的想法其实挺矛盾的。
一方面。
他很怕温以宁绷不住情绪在他面前痛哭流涕。
毕竟爱了这么多年。
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得了的。
另一方面。
他又很希望看到温以宁恐惧的样子。
怎么说呢?
可能是他埋在心底里的变态因子决定的。
她越是哭喊,他就越是兴奋。
为了撕碎温以宁强装平和的假面,司凌宇突然直起了腰板,打开了密室中央的玻璃缸。
玻璃缸里有一条花色蟒蛇。
身体略粗于碗口,此刻正奸邪地看着床边的两人,时不时地还吐露着暗红的蛇信子。
温以宁瞳孔微缩。
这才发现整个密室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毒宠。
她惊惧地朝着身后挪了挪,声音中透着一丝颤抖,“你想做什么?”
“怕了?”
司凌宇兴奋地勾了勾唇,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半杯强酸液体泼到了蟒蛇的身上。
“啊!”
温以宁看着瞬间被强酸腐蚀得血肉模糊的蟒蛇,吓得失声尖叫,“不要!不要这么对我。”
“呵”
司凌宇对于她的反应很是满意。
很快又倒了半杯强酸,踱步到她身前,“你说,我如果毁了你这张脸,霍总还会心动吗?”
“不要。”
温以宁剧烈地摇着头,被固定在床头的手也开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那就再做一次选择题吧。”司凌宇顺势坐到了床边,阴鸷的眼眸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身体,“霍总都碰过你哪里?你自己选一个地方,我替你好好洗洗。”
“头发。”
温以宁只能接受头发被强酸腐蚀的结果。
毕竟头发没了还能再长。
司凌宇无视了她的回答,单手解开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冷冷地道:“先替你洗洗下面,嗯?”
“不要!求求你,不要”
“现在知道求饶了?如果你一直洁身自好,没让霍总碰过你,今天哪里会遭遇这种祸事?”
司凌宇心里多少有些不平衡。
此前为了维持自己阳光暖男的人设,愣是忍住了欲望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可现在。
他突然觉得当初的自己真是傻得可怜。
霍云沉也不知道强迫了她多少次,她还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温以宁剧烈地摇着头,被固定在床头的手也开始疯狂地挣扎了起来。
“那就再做一次选择题吧。”司凌宇顺势坐到了床边,阴鸷的眼眸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身体,“霍总都碰过你哪里?你自己选一个地方,我替你好好洗洗。”
“头发。”
温以宁只能接受头发被强酸腐蚀的结果。
毕竟头发没了还能再长。
司凌宇无视了她的回答,单手解开了她牛仔裤上的扣子,冷冷地道:“先替你洗洗下面,嗯?”
“不要!求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