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宁不明所以,连连推说,“我吃过晚饭了。”
“真纯还是装纯?”
司凌宇挑眉,转身走出了厨房,淡淡地道:“你该不会以为黄鳝是用来吃的吧?”
“不然呢?”
温以宁她似乎想起了自己在地下密室里看到的毒蛇,双手紧攥着随身携带的小包。
总之。
怎么变态怎么来。
“小家伙?”
温以宁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跟在了他身后。
司凌宇顺手开了厨房的灯,扫了眼水槽里长约五十厘米的黄鳝,倏然勾起了唇角,转身询问着温以宁,“要不要试试?”
“啊?”
温以宁不明所以,连连推说,“我吃过晚饭了。”
“真纯还是装纯?”
司凌宇挑眉,转身走出了厨房,淡淡地道:“你该不会以为黄鳝是用来吃的吧?”
“不然呢?”
温以宁她似乎想起了自己在地下密室里看到的毒蛇,双手紧攥着随身携带的小包。
细细一想。
又记不清楚那些细枝末节。
司凌宇顿住脚步,毫无预兆地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频频走神的温以宁。
温以宁一时失察。
直至鼻尖撞到他的胸膛上,才反射性地向后退了两步,“对不起x”
司凌宇漫不经心地掀开了她身上的牛仔外套,“都快七月份了,穿这么多不热吗?”
“不不热。”
温以宁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牛仔外套。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想要穿上羽绒服再来见他。
司凌宇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
看上去挺温和。
但他嘴里说的话总是奇奇怪怪。
黄鳝如果不是用来吃的,难道是用来玩的?
玩?
他该不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吧?!
温以宁瞪大了双眼,惊恐地向后退去,“学长,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了。”
“以宁,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像是撞了鬼一样?我有那么恐怖?”
司凌宇摸了摸裤兜里藏着的微型针筒,声色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只要上前一步,扣住她的脖子,再将针剂注射入她的静脉中,她就将暂时失去意识,彻底沦为他的玩物。
“学长,我还约了人,先走了。”
温以宁紧张地盯着他的袖口,为防他突然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她索性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胳膊,“学长,改天再约?”
司凌宇将视线落定在她葱白的手指上。
这双手用来抓握其他东西,应该也一样带感
正当他意图亮出袖子里的针筒之际,霍钦的一通电话骤然打断了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