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突然传来了阵阵踹门声。
“谁?”
她站起身,虎视眈眈地盯着掉漆的铁皮大门。
门被撞得“咣咣”直响。
如同她的心跳一般,大起大落。
终于。
在一声石破天惊的爆响过后,大门终于被踹了开来。
“你们是谁?”
温以宁看向站定在门口处的三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你不需要知道。”
为首的男人冷冷地回了一句,旋即便示意身后两人上前架住温以宁的胳膊,并及时捂住了她的口鼻。
“唔”
温以宁察觉到这群人应该不是看守所里的工作人员,试图扯着嗓子呼救。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
就被死死地封住了口鼻。
很快,她就被转移到了一个相对干净的房间里。
房间里很空。
却在正中央放着一台医用担架,担架顶上,是两架无影手术灯。
“唔唔”
温以宁意识到这些人极有可能是要取了她的肾,脸上写满了惊恐。
“má • zuì师,开始吧。”
为首的男人喊了一嘴,没几分钟温以宁就昏昏沉沉睡死了过去。
等她彻底没了动静。
他才缓缓地摘下了口罩,露出那张阳光治愈的脸。
司凌宇气定神闲地踱步到担架边,单手撩起温以宁身上的囚服,将衣角卷至肋骨上方,仔细地端详着她纤细的腰身。
“抱歉,我不想伤害你的。”
他抬起手轻轻触摸着温以宁白皙无瑕的肚子,想到她的肚子上很快就会因为取肾留下一道七八厘米的疤痕,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可想到自己的处境。他不得不狠下心来。
霍云沉出狱后直接夺回了寰宇集团的管理大权,并手握寰宇集团百分之九十的股份。
再加上霍钦已经不再信任他。
他必须尽快证明自己的能力,又或是证明自己还有利用价值,才能够继续留在霍家。
又或是以霍家的名义有所获利。
司凌宇想来想去,唯一能够帮助他扭转颓势的人只有战景莲。
战景莲背后是实力雄厚的战狼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