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景莲明显有些心虚,再不敢提及那只枉死的流浪狗。
“战小姐真是越来越刑了,被拘留了几天还不长记性?”温以宁整理好头发后,倏然侧过身,冷冷地看向战景莲。
“你少给我血口喷人。”
战景莲最不愿意被提及的就是被拘留那事儿,此刻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尴尬得恨不得当场逃离。
“你以为从路边抱来一只流浪狗,就能立住你善良有爱的人设?”
“互联网是有记忆的。你假孕在先,却污蔑我推了你,害得你流产大出血,甚至还患上了急性肾衰竭。”
“骗人确实还没有到要枪毙的程度,但你以为在你将坏事做绝之后,还有人敢和你成为朋友?”
“再说今天电梯里的这场意外,你敢对天起誓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吗?”
温以宁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更衣室里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
战景莲恨得咬牙切齿,气得直指温以宁的鼻尖,怒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
“你说我有什么资格?”
“如果说之前的事你只是涉嫌造谣诽谤,今天的事你完全构成了故意shā • rén的犯罪事实。”
“霍云沉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难辞其咎。”
温以宁攥住了战景莲指着她鼻尖的手指,往上用力一掰,只听骨头一声脆响,战景莲立马疼得哇哇大叫。
“你放开我!”
“战景莲,日子还长着呢。你要是真想把事情做得那么难看,咱们走着瞧,看看究竟是谁能够笑到最后。”
温以宁狠狠地甩掉了她的手指,淡淡地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你最好盼着霍云沉什么事也没有,不然我就算舍了这条命,也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