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结婚,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做梦。”
战景莲没想到司凌宇会提出这么冒昧的要求,拎起包作势往宴会大厅外走去。
司凌宇看上去虽然阳光俊朗。
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的阴狠可怕。
战景莲见识过他的手段。
因此更加不愿和他有过多的接触。
司凌宇冷冷地盯着战景莲的背影,饮尽了她杯子里的酒后,紧接着也追了出去。
听闻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战景莲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
对上司凌宇阴鸷的眼神,她显得有些惊恐,结结巴巴地问:“跟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多少耐心,你最好给我配合点。”
司凌宇捂住了她的口鼻,猛地将她拖拽进了旁边的休息室。
反锁上休息室的大门后。
他更是毫不客气地将战景莲摔在了地上,“我劝你最好配合一下,不然我不介意将你派人摘除温以宁肾脏的证据移交警局。”
“司凌宇,你疯了不是?你要是心里不平衡,去找温以宁发泄啊,找我做什么?”
战景莲被摔得浑身酸痛,跌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司凌宇蹲下身,一把扼住了她的下巴,冷声道:“我让你配合,听明白了?”
“你做梦!”
战景莲狠狠地瞪着他,话里行间满是讥讽之意,“司凌宇,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要是让我哥知道你这么对我,他非找人弄死你不可。”
“有本事,你就去说。”
司凌宇无所顾忌地将她拖拽到了休息室的沙发上,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她身上的礼服。
战景莲有些慌张,手脚并用地推搡着他,“你清醒一点!我不是温以宁。”
啪——
司凌宇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别在这个时候提她。有了她作对比,会显得你更加恶心,恶心到让我难以下手的程度,懂?”
战景莲最是受不了别人拿温以宁和她作比较。
被司凌宇这么一说。
更显气急败坏。
她一脚踹在了司凌宇的腹部上,近乎抓狂地大吼大叫,“你既然觉得恶心,为什么非要这么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