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宇并没有因为战景莲的这番话恼羞成怒,他如同雕琢着艺术品一般,全神贯注地在她娇嫩的皮肤上刻着字。
其实他原本是打算在温以宁身上刻字的。
只不过对于自己爱过的女人,他最终还是下不了手。
或者不仅仅是爱过。
直到现在。
他还是没办法放下温以宁。
等司凌宇刻完字母,战景莲已经疼得面色煞白,瘫坐在盥洗台上,默不作声地流着眼泪。
“好了,去洗干净。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见血。”
司凌宇洗去了手上的血迹,便拉开了卫生间的房门,径自走出了卧室。
从小到大。
他都是靠虐待动物来排泄心中的怒火和委屈。
故而他并不认为这种手段有多过分。
在他看来。
这个社会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下楼的时候。
司凌宇和温以宁打了个照面,“以宁,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