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叫醒。以前的人比较迷信,说什么梦游不能叫醒,一点依据都没有。”
“我知道了。”
霍云沉挂了电话,旋即扶着温以宁的肩膀,轻轻地晃了晃,“醒醒。”
“喂狗!”
温以宁又一次卯足了劲儿撞向了他。
霍云沉发现她就跟不知道疼一样。
叫不醒不说,那么用力地撞她,她连哼都不哼一声。
“昨晚太累了吗?”
霍云沉第一反应是昨晚把她折腾惨了,她才会半天醒不过来。
可转眼一想。
这么大的动静,她就算再累也该醒了。
睡着和昏迷还是有些区别的。
“以宁?”
霍云沉见她时不时地就想下床乱跑,索性将她抱了起身,在屋子里一圈又一圈地走着,“狗吃饱了,不用喂了。”
她双腿习惯性地攀上他的腰肢,轻轻地应着,“喂完狗,得去跑步了。”
“快跑对呼吸道不好,慢跑?”
霍云沉的体力是不错,但他不认为自己抱着这么大一个人还能长时间快跑。
温以宁呆呆地盯着他的喉结,无意识地咬了上去。
“以宁,这里不能咬x”
男人的喉结本就敏感,温以宁偏偏对他的喉结爱不释口。
绵软的唇蹭过他脖颈上的凸起,惹得他身躯一震,尾椎骨处骤然升腾起又酥又麻的快意。
很快。
他的喉结就呈现出了淡淡的裸粉色,看上去更加性感诱人。
“想被我干死吗?跟你说了喉结不能咬,非往这里蹭”
霍云沉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持续性地在屋里来回走动着。
尽管嘴上在撂着狠话。
动作却极尽温柔,只是这么抱着她,一圈又一圈地转。
一个多小时后。
温以宁发现自己正蜷缩在霍云沉怀里,试探性地着挣扎了一下,“大半夜的,你要把我抱到哪里去?”
霍云沉累得有些气喘,压低了声问:“醒了?”
“我睡着了?”
“你梦游了。”
霍云沉将她放到了床上,他修长的手臂得以解放,不过已经痛到了麻木的程度。
“梦游?”
温以宁迷茫地看着他,“我居然会梦游?”
“我回来的时候,你的睡衣大敞着,胸衣的肩带解了一边,胸上还有道道指甲抓痕。想来,梦中的你可能寂寞了,下手没个轻重。”
“怎么可能寂寞”
温以宁暗暗腹诽着昨晚才和他上过床,她现在对上床一点兴趣也没有。
怎么可能会寂寞?
她恨不得离他远一点,永动机真不是她能惹的。
温以宁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又问:“我怎么浑身都在痛?你又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