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凌宇没等她回答,就接着说了下去,“你很讨厌她,认为她抢走了家人的爱。于是,年仅七岁的你便将仅仅三岁大小的她故意弄丢了,是吗?”
“我没有!”
战景莲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要是让战景枭知道,她就彻底完蛋了。
“别狡辩了,你就是个天生坏种,当然我也一样,所以我才会这么了解你的心理。”
“你你说什么?”
战景莲瞳孔微缩,眼里流出了一丝莫名的恐惧。
这个秘密她守了整整二十三年。
甚至连联邦调查局的探员都没有发现她话里行间的漏洞,司凌宇是怎么发现的?
“战家要找的是胸口有痣的女人,我刚才看过了,温以宁有。”
“胸口有痣的女人多了去了,而且又不是特别夸张的大痣,很多人都有。”战景莲极力辩解道。
“温以宁走丢,和你有关,对吧?”
司凌宇没等她回答,就接着说了下去,“你很讨厌她,认为她抢走了家人的爱。于是,年仅七岁的你便将仅仅三岁大小的她故意弄丢了,是吗?”
“我没有!”
战景莲眼神有些闪躲,这件事要是让战景枭知道,她就彻底完蛋了。
“别狡辩了,你就是个天生坏种,当然我也一样,所以我才会这么了解你的心理。”
司凌宇拍了拍她的脸,不疾不徐地说:“别试图反抗我,不然我把这个秘密捅出去,温以宁成了战家的真千金,你就彻底没了翻身的余地。”
“”
战景莲恐惧地看着司凌宇这张阳光又治愈的脸,背后已然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就说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原来他不过是在愚弄她!
先是给了她得以逃出生天的希冀,而后又亲手堵上她的生门。
说起来,司凌宇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光是虐待她的身体,他还觉得不够过瘾。
非要让她在强烈的落差感中歇斯底里地挣扎,他才能体会到凌虐人的乐趣。
“司凌宇,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战景莲的精神在他一次又一次地摧残下,终于濒临崩溃。
司凌宇拍了拍她的脸,不疾不徐地说:“别试图反抗我,不然我把这个秘密捅出去,温以宁成了战家的真千金,你就彻底没了翻身的余地。”
“”
战景莲恐惧地看着司凌宇这张阳光又治愈的脸,背后已然渗出了一层冷汗。
她就说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