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沉,你怎么能够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温以宁很是纳闷,霍云沉为什么会将流产说得就像是洗澡一样容易。
“怀孕风险太大了。”
霍云沉的脑回路多少有些奇特,一根筋地讲出了心里话。
等他重启了车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抓住了温以宁话中的重点。
他干咳了两声,倏然试图抓住她的手,“那个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负责任,你要是真怀上了,留与不留全部取决于你。”
“没怀。”
温以宁又一次矢口否认。
她想很多身体健康的女性备孕工作都不见得多容易。
更何况是差点儿被医生定义为不孕的她?
“温以宁,这一回你真要是带球跑了,我可能会疯。”
“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没怀!”
“你以前很温柔的,该不会是孕期激素变化,才导致愈发暴躁的吧?”
“霍云沉,你扪心自问,你配得上我温柔对待吗?”
“配不上。”
霍云沉默默汗颜,她温柔待他的时候,他在疯狂践踏她的爱意。
现如今她打算抽身而退了。
他却深陷其中。
霍云沉越说越郁闷,索性保持了缄默。
这期间。
温以宁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离谱。
什么配不配得上的,全是气话罢了。
她不稀罕他的地位家世。
但在外人眼里,始终是她配不上他。
再者就是。
霍云沉听说温妙出事,二话不说就带着她赶了过来。
如果不是他在身边。
她现在早就慌得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