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显然是被这样的温以宁吓到了。
在她的心里。
温以宁一贯是温柔富有爱心的。
意外得见这么血腥且残忍的一幕,绵绵一时间没办法控制住情绪,哭嚎得更大声了。
君泽和洛白两人也很惊恐。
他们才四岁。
看到这样血腥的场景,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小声地啜泣了起来。
“宁宁?”霍老夫人也跟着下了楼,小心地搀扶着目光呆滞的温以宁,“云沉,宁宁该不会是中邪了吧?需要我去联系一下法师?”
“不是,她可能梦游了。”
霍云沉拧紧了眉头,试图将她抱上楼。
可他刚将她抱起身,胸膛上的伤口就好像崩裂了一样,钝痛不止。
出于无奈。
他只能将她放了下来,“以宁,跟我回房。”
“咳咳怎么这么大的烟雾?”
温以宁总算在众人惊恐的眼光中转醒了过来。
她轻咳了两声,纳闷地看着手心里殷红的血迹,一脸困惑地询问着霍云沉,“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楼下的礼炮自燃。”
霍云沉轻声安抚着她的情绪,决口不提她梦游的事。
霍钦看不惯霍云沉这么惯着温以宁,一脸不忿地说:“温以宁,看你干的好事!半夜三更的将楼下的礼炮点燃,窗帘都给烧了一截,要不是发现得及时,我们霍家上下怕是都要死在你的手里。”
战景莲见状,立马补充道:“以宁,你到底是怎么了?凌宇送给孩子们的仓鼠,你怎么徒手扯成了两截?你看,孩子们都被你吓坏了。”
司凌宇佯装从外面回来。
推开门的那一瞬,便好奇地盯着温以宁糊满了巧克力的脸,问:“这是在用巧克力做面膜?”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以宁有些无措,那只没有沾染上血迹的手紧紧地攥着霍云沉的衣领,“霍云沉,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别怕,我们回房慢慢说。”
霍云沉拍了拍温以宁的背,旋即冷冷地看着众人,“今天的事,谁要是多嘴传了出去,别怪我不近人情。”
“云沉,这种女人不值得你这么宠着。”
霍钦冷着脸,不容商榷地补充道:“孩子们跟着她也存在着一定的危险性。恰巧云朵也在家,孩子们还是让云朵帮忙照顾吧。”
温以宁没有说话,她默不作声地看着仓鼠笼里只剩下一截身体血糊糊的仓鼠,心里后怕不已。
听闻孩子们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