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索性先下手为强,对着梳妆镜,费劲地将南非之星戴到了脖子上。
“好看吗?”
温以宁对这些珠宝首饰的兴趣不大,但这毕竟是霍云沉花了大价钱拍卖下来的,她戴好项链后,还是转过身认真地询问着霍云沉。
“怕你太小,被我摧残坏了。”
“你才小!”
温以宁满头黑线,她就不该多此一问。
正想挣开他的胳膊。
周斯年的一通电话恰好打破了两人之间刚刚萌芽的暧昧气氛。
“喂,周先生。”
“来医院看看我,好吗?我好孤独。”
“周先生,你怎么了?”
“我在海城没几个认识的人,今晚发了高烧,在医院里吊盐水。”
周斯年的嗓音有些嘶哑,和病魔抗争了好些年,他早就想过放弃了。
要不是为了找到温以宁,他绝对活不到现在。
“哪家医院?”
“仁禾医院,来之前可以给我带份你煮的清汤挂面吗?吃过一次,很是想念。”
“好。”
温以宁扫了一眼身侧霍云沉黑如锅底的脸色,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