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见状,吓得浑身发颤,“哥哥,爹地怎么了?”
“躁狂症。可能是被刺激到了,我们先上车。记住不要哭,不要说讨厌他之类的话,会激怒他的。”
君泽此前在家里发现了霍云沉服用的精神类药物,便偷偷上网查了一下。
车上,绵绵可怜地缩在了角落里。
霍云沉却旁若无人地强迫着温以宁承受他狂热的吻。
光是亲吻还好。
可他吻着吻着,手又不老实地钻进了她的裤子里,“欠收拾的东西,你怎么就这么欠?”
“不要这样”
温以宁昨天刚因为和他同房被紧急送医。
察觉到他又想强迫她,她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霍云沉,你到底在气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你再这么下去,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会死。”
温以宁不敢在这个时候激怒他,只能尽可能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霍云沉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事,他即刻抽回了手,不过脸色依旧很吓人,“你休想离开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离开你?”
温以宁忽然记起霍云沉将她带去郊区别墅的那一晚。
那天晚上的他就是这个样子。
恐怖,暴戾,不近人情。
难道他的躁狂症又发作了?
“你是不是打算抛弃我,和周斯年双宿双飞?”
霍云沉的双手抖得厉害,天知道他这一路上有多害怕。
他怕自己来迟一步,他怕温以宁再也不要她
温以宁紧盯着他猩红的眼,大致可以确认他的躁狂症复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