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沉一声不吭地挂掉了电话。
他大脑几乎已经濒于宕机状态,完全没法dú • lì思考。
可过了两三分钟。
他还是将定位通过微信发给了温以宁:【来接我!一分钟之内要是不能赶到,我们就分手。】
【幼稚鬼。】
温以宁看着他的信息,又好笑又好气。
十公里的路程让她一分钟赶到,她怕是得坐火箭。
温以宁赶到酒吧的时候,霍云沉正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盯着腕表,全神贯注地读着秒。
“三十五分钟!三十五分钟,tā • mā • de是不是不要我了?”
“大哥,我赶过来是需要时间的。”
温以宁早上原本有一档节目需要录制,嘉宾临时有事,将时间挪到了下午。
要不然她估摸着早就在电视台了,根本没有时间来找他。
“温以宁,你真是我见过的最没有良心的女人。你一边对我柔情蜜语,一边恨我恨得要死,有意思吗?”霍云沉抬起头,略迷离的眼神好一会儿才聚焦到了她的脸上。
温以宁轻轻地抱住了他的头,缓声致歉,“昨晚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有的没的。而且我只是就事论事,不是在谴责你。”
“放开我!”
霍云沉发现自己的脸贴到了女人胸口上,有些不适地挣开了桎梏。
可转瞬之间。
他想起抱着他的人是温以宁,又恬不知耻地凑了上去,“抱着我。”
温以宁看着软软地坐在圆凳上朝她撒娇的霍云沉,心下暗暗腹诽着,他现在的样子最多三岁。
小泽和小白都没有他矫情。
不过他喝得这么醉,她还是会心疼。
她轻轻地把着他那颗滚烫的脑袋抱在怀里,低声嗫嚅,“怎么这么烫?酒喝多了,还是发烧了?”
“我发烧了也和你没有关系。你一点不知道心疼我,你拿我当草,其他女人拿我当宝。她们就算是贪图我的钱财,但最起码愿意好声好气地哄我。你倒好,你凶我,还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