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这段时间时不时的会冒出一句脏话,很有可能就是霍钦教的。
“真是个为老不尊的老shǎ • bī”心里,温以宁默默吐槽了一句。
“霍云沉,我一会儿就回揽山苑。”
由于霍家上下除了霍钦,都在医院陪着霍云朵,温以宁小坐了片刻,就坐不住了。
“嗯。”
“你别跑来了。今天司凌宇这么一闹,他有可能已经起了疑心,你要是再来揽山苑,到时候情况会变得更加棘手。”
“嗯。”
霍云沉喝了口茶,不咸不淡地说:“我也懒得去。”
然而当天夜里。
温以宁刚要睡下,隐约间听到窗外有什么东西在嘎吱嘎吱响。
下床一看。
意外发现霍云沉居然爬了窗。
她赶紧开了窗,将他扶了进来,“不是说懒得过来?”
“男人的话,你也信?”
霍云沉挑了挑眉,抬手在她脸上狠掐了一把。
他和温以宁都默契地没有提及昨晚他躁狂症发病一事,也没有提及尽早接受干预治疗一事。
两人像寻常夫妻一样日常斗嘴。
但其实内心深处始终存了一份担忧。
真要是失去了记忆,后果是无法预计的。
而且如果情况很严重的话。
他们两人同时失去记忆,他们之间就算是彻底玩完了。
正如现下。
温以宁面上依旧快乐,可是一旦沉下心来,便会被焦虑所困。
霍云沉也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悄然地转移了话题,“我去看看孩子们。”
“嗯。”
温以宁点头,旋即也跟了出去。
她将大半个身体靠在孩子们卧室的房门上,深深地凝望着躺在孩子们中间,一本正经地讲着童话故事的霍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