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男人有病吧!”心里,温以宁破天荒地爆了粗口。
她什么都没做,他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她在自作多情的?
温以宁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没打算回怼。
直到她发觉眼前的男人似乎猥琐地用那里抵着她的腰。
这让她又气又急,扯着嗓子骂道:“你!你怎么可以在公众场合发情?我可以告你的。”
“发情?”
霍云沉困惑地看着她,他好像没做什么吧?
就是电梯里太挤了。
他不得不站得离她近一些。
“还想抵赖?你你那个东西碰到我了。”温以宁寻思着反正整个电梯里就他们两个黄种人,她说中文其他人听不懂,也不至于太过尴尬。
“什么?”
霍云沉低头扫了一眼,即刻掏出裤兜里的烟盒以及手机,“妄想症呢?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
温以宁的脸唰地一下,如同熟透的苹果,红得发烫。
美洲民风开放。
她时常会遇到那种下流话溜得跟唱饶舌一样的男人。
所以她才会误以为霍云沉也是那一类人。
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她,她尴尬得不知道怎么是好。
霍云沉见她哑了火,这才将手机和烟盒塞回了裤兜里。
从他的角度看去。
她应该是害羞了。
原本白净的耳朵红彤彤的。
再加上她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只。
就跟家养的仓鼠一样可爱。
“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温以宁小声地抗议着。
“嗯。”
霍云沉点了点头,意识到女人并不想占他的便宜,对她的态度也好了些许。
他试图顶着身后胖子的肥臀,往后压了压。
好给她留下充足的活动空间。
不过温以宁很显然对于他的行为不够满意。
沉默了片刻。
她又一次委婉地向他提出一个建议,“先生,你能不能不要正面对着我?”
“正面对着你犯法?”霍云沉冷声反问。
其实他倒也不是非得正面对着她。
而是因为其他人体味太重了,就她是香的。
他虽然没有洁癖。
但总归是喜欢干净一点的环境。
温以宁小声吐槽:“合法但是有病。”
霍云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