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早嘀咕:“冬天穿这么多,又看不出来。”
原也再次歪头端详:“那等春天来了,我再判断一下。”
春早害羞成蜗牛,在小巷里慌不择路,东躲xī • zàng:“不准看了!”
“好——不看。”他投降,放慢脚步,优哉游哉去到她后方。
春早转头:“怎么不走了,到我后面干嘛?”
原也无辜:“不看啊,只看后脑勺总行吧?”
春早闻言,咬牙切齿之余,只能磨磨蹭蹭缩短间隙,挪回他身旁,回到并肩状态。
元旦小长假时,春早跟春初珍回了趟家,跟她们家常年孤家寡人的空巢老父团聚过节,翌日又起早看望身子骨基本恢复的外婆,小老太太现在有护工照顾起居,整体还算健朗。走亲访友跟连轴转似的,直到三号中午,春早才归心似箭地回到出租房。
刚换好鞋,原也就出现在自己房门边,跟她们母女问好。
春早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滑过,并不逗留,但他也没有即刻回去,停在那里。
春初珍放下东西,意外问:“小原你在家啊?”
原也“嗯”了声。
春初珍打趣:“这阵子放假都看不到你出去了。”
原也给出天衣无缝的理由:“天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