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同学那就更不用说啦,”朱斌笑得嘴角都快裂了,“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之前还代表学校去参加全国数学竞赛,我估摸着以他的水平拿个金奖肯定没问题,”他说着,又忽然想到,“哦对了,许总教子有方,这孩子在学校还很热心帮助同学呢。”
许群山捡了一块肉质肥嫩的三文鱼,慢条斯理地放进嘴里嚼着,“是吗?他很热心?”
“看来西泽也是不喜欢在家人跟前炫耀,”朱斌闭口没谈自己和人打赌的事,“就前两周,咱们学校高三有个班级,原本那都是一个班的小混混啊,让多少老师头疼的捣蛋分子,上次月考成绩嗖地一下窜上来了,我听说,这背后,就是西泽给那帮孩子补习的。”
许群山抬头看了朱斌一眼,眼底闪过一瞬间的阴戾,又很快恢复如常。
“还有这种事?”他笑了一下,声色平淡,“我还真不知道。”
这天是周五,许兆阳的学校放学早,他早早回到家,左等右等,却不见许群山和许西泽任何一个人回来。
御景庄园是都是别墅,楼与楼之间的间隔不小,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周除了风声,很难听见什么别的动静。
许兆阳裹着一件运动外衣,小跑着出门丢垃圾,在漆黑的夜色里缩着脖子,走到院子门口,差点吓得撞门上。
“哥?”看清人影是许西泽,他松了一口气,“你站在这里干嘛?不进去吗?”
许西泽似乎在发呆。
他站在小院门口的路灯旁边,倚着石板墙,整个人清清瘦瘦的,被他一喊,才回过神来,看向许兆阳的时候,眼神显见地有些空白。
许兆阳和他对视了两秒,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正心想他哥这是中什么邪了,眼睛一瞥,瞧见了他手指间捻着的烟蒂。
“哥你!”许兆阳睁大了眼睛,赶紧四下张望了一眼,幸好周围没有别人。
他上前一把扯过许西泽的手腕,从他手里把烟蒂抢过来,丢进了垃圾袋里,又生怕烟灰飘出来,跟着朝里面吹了吹气。
许西泽看了两眼他弟的动作,眼底的茫然神色这才全数消散。
他抬手摸了把许兆阳的脑袋,从他手里拿过垃圾袋,扎好,“也不嫌脏。”
兄弟俩并肩进了院子,微弱的灯光跟在身后,又被挡在门外。
“哥你疯了吗?”家里没人,许兆阳却依然压着嗓子,“万一爸要是突然回来怎么办?被他看见你抽烟就完蛋了!”
许西泽垂着眼睛走在旁边,没有答话。
他不是疯了,他是亟需一些方式,来纾解一下心底酸胀的情绪。
和程今分开的时候,他表面上看着一切正常。
许西泽看了两眼他弟的动作,眼底的茫然神色这才全数消散。
他抬手摸了把许兆阳的脑袋,从他手里拿过垃圾袋,扎好,“也不嫌脏。”
兄弟俩并肩进了院子,微弱的灯光跟在身后,又被挡在门外。
“哥你疯了吗?”家里没人,许兆阳却依然压着嗓子,“万一爸要是突然回来怎么办?被他看见你抽烟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