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眨眨眼,目光仿佛被咖啡蕴袅升起的热气烫了一下,自觉移开。
没过多久,黄毛去而复返,边走边握着手机和人通话,见原本有人的位置忽然空了出来,以为唐遇礼已经走了,说话的声音瞬间抬高了几个度。
“你现在从学校翘课过来,说不定还能碰上正主,她正在跟我们老板谈生意,看样子估摸要会儿时间。”
两人一走,店面瞬间陷入比刚才更沉闷的寂静。
唐遇礼朝四周看了看,鬼使神差地,他的目光逡巡一圈,隐约有片刻难抑的失控,最终定在手边那抹早已干涸定型的唇印上。
艳色褪去,一瓣饱满以诱人形状照进眼底。
他眨眨眼,目光仿佛被咖啡蕴袅升起的热气烫了一下,自觉移开。
没过多久,黄毛去而复返,边走边握着手机和人通话,见原本有人的位置忽然空了出来,以为唐遇礼已经走了,说话的声音瞬间抬高了几个度。
“你现在从学校翘课过来,说不定还能碰上正主,她正在跟我们老板谈生意,看样子估摸要会儿时间。”
那边说话的也是个男生,声线听上去略显尖细,姑且称他为长音,“我马上来,你千万把人拖住,别让我扑了个空。”
“对了,她不是在国外吗,怎么突然一声不响地回来了?”
黄毛想了一会才说,“那件事对她影响很大,据说很多人联合起来自发抵制她的作品进行展览,大概是混不下去所以就回来了。”
“也是,那群人心眼还没针眼大,为了保护本土创作者,联力抵制外籍画家也不是第一次,真他妈恶心。”
“行了,人家的事我们少掺合,先挂了。”黄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