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将血凝状态的某一过程画面取景定格在了身上。
是艺术家追求极限残缺的完美所以不惜用身体作为承载物的扭曲与癫狂吗?
唐遇礼无法得知,他只知道,那只看似随时就要振翅而飞的蝴蝶,实则被禁锢了最重要的蝶身,再也飞不起来了。
回到房间,唐遇礼睡意全无,即使身体上已经感到疲惫不堪,但一闭上眼,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在门口看到周旋的画面。
他没有忘记在那次不欢而散的对话之后,决定和她分道扬镳的念头,到现在,他依旧是这么坚定地想的。
这一周时间,他适应地很好。
即使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彼此双方仿佛达成了某种互不影响的协同机制,恪守桥归桥路归路的严格界限。
虽然绝大部分时间,在看到周旋和方知维谈笑风声时,他都按耐不住情绪纷杂的起伏。
但唐遇礼都克制着自己将这股怪异的冲动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