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地在画纸上按照周谨要求的那样完成每一幅他眼中的完美作品。
时过境迁,周旋已经彻底摆脱了当初的一切,她可以画自己想画的任何作品,也不用再对任何人忍气吞声。
然而,她比谁都讨厌画画。
因为她依旧是一支笔。
周旋静静看着手中打磨锋利的油画刀,久坐良久,直到闹铃声打断她的出神。
她呼出一口浊气,将刀片拆卸下来,连同手柄一起放进了抽屉。
她想,她不能再继续从利器刀具中寻找安全感。
和彭舟约好的时间不变,周旋到茶室时,却意外地发现大门是关着的,室内隐约传来清新的茶香。
以往她每次来,彭舟都会开着门在里面等她,周旋猜想大概是他在和人谈事。
离约定的时间没剩多久,周旋索性站在门口等着。
她没站多久,隔着木门隐约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们的对话似乎结束了。
门从里打开的那一刻,周旋循声微微侧身,将出口的位置让出来。
不经意抬头,视野赫然闯入一张熟悉的脸。
两人相谈甚欢的说笑声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骤然凝滞,沈艺音完全没料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见到周旋,宴会上那次碰面本就令她心惊不已,却远没有现在面对面来地更直接而胆颤。
一瞬间,她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她不确定周旋认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的来意,转念又想起周谨的个性,不可能不和周旋说些什么,如果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该怎么办?
周旋将女人眸中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和躲闪尽收眼底,等她整理好一闪而过的情绪,发现周旋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彭舟适时开口终止沉默,他看了眼沈艺音,又看向周旋:“两位认识?”
沈艺音在话落瞬间立刻道:“不认识。”
她说完看了周旋一眼,周旋转而迎着她的视线慢慢笑了起来,眸光笑意极淡,连唇角弧度不细看也是似有若无的。
这副对陌生人客套疏离的表情,更令沈艺音捉摸不清情况,心下忐忑不由加重。
周旋只蜻蜓点水地看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在听到她否定说不认识的时候,周旋发觉内心比想象中平静,她知道,沈艺音早就认出了她。
但她不打算给沈艺音台阶下,她只会让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惶恐不安。
她不确定周旋认不认识她,也不知道她的来意,转念又想起周谨的个性,不可能不和周旋说些什么,如果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该怎么办?
周旋将女人眸中来不及掩饰的慌乱和躲闪尽收眼底,等她整理好一闪而过的情绪,发现周旋仍旧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彭舟适时开口终止沉默,他看了眼沈艺音,又看向周旋:“两位认识?”
沈艺音在话落瞬间立刻道:“不认识。”
她说完看了周旋一眼,周旋转而迎着她的视线慢慢笑了起来,眸光笑意极淡,连唇角弧度不细看也是似有若无的。
这副对陌生人客套疏离的表情,更令沈艺音捉摸不清情况,心下忐忑不由加重。
周旋只蜻蜓点水地看她一眼便收回视线,在听到她否定说不认识的时候,周旋发觉内心比想象中平静,她知道,沈艺音早就认出了她。
但她不打算给沈艺音台阶下,她只会让她变得比之前更加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