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看她状态不太对,把剥好的果肉一口塞进嘴里,然后抽了张纸擦手,“不应该啊,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你这种状态,还是说唐遇礼对你不好?”
周旋扫她一眼,“谁告诉你我在谈恋爱?”
“玩暧昧不就是在谈恋爱。”林婵理所当然地说,“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一样,本质上不都是通过精神和生理层面的交流,来刺激激素分泌获取情绪价值。”
“这话别对我说,去安慰被你甩了的前任们说去。”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这些话我只对你说过。”林婵反驳道。
周旋转了转杯子,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烧胃的热辣感终于和身体握手言和,她低下腰,又从柜子里抽出一瓶酒,另一只手去摸桌上的开瓶器。
大概是酒精作用令人思绪泛滥,周旋扫了扫脑子里的废料,淡淡道:“我不爱吃甜的,腻滋滋的味道让人矫情。”
林婵看她状态不太对,把剥好的果肉一口塞进嘴里,然后抽了张纸擦手,“不应该啊,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你这种状态,还是说唐遇礼对你不好?”
周旋扫她一眼,“谁告诉你我在谈恋爱?”
“玩暧昧不就是在谈恋爱。”林婵理所当然地说,“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不一样,本质上不都是通过精神和生理层面的交流,来刺激激素分泌获取情绪价值。”
“这话别对我说,去安慰被你甩了的前任们说去。”
“你这可就冤枉我了,这些话我只对你说过。”林婵反驳道。
周旋转了转杯子,将最后一口酒一饮而尽,烧胃的热辣感终于和身体握手言和,她低下腰,又从柜子里抽出一瓶酒,另一只手去摸桌上的开瓶器。
“砰!”
木塞被拔开。
她顺手捞了个倒放的杯子立起,给林婵倒了杯酒,酒液倾倒的哗啦声中,传来一句轻微的低语,“我要走了。”
林婵顿了一下,捞起从旁边推过来的杯子,脸上没什么明显的情绪,也没问她去哪,只是笑着问:“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天。”周旋说,“来这之前我见了沈培林,他让我跟他回沈家。”
亮褐色的液体在暗灯下剔透发亮,吧台倒影宛如镜面反射般清澈见底。
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林婵扪心自问,和周旋也算是从同窗友谊一直延续到现在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两人之所以合得来,有矛盾冲突的打磨锻造,也不乏有性格相合的部分。
她大概了解周旋的身世背景,同时也对她决绝割舍,说断就断从不拖泥带水的态度感到钦佩。
封文康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周旋的底线,她一向睚眦必报,压了她一头势必要成倍还回去。
如此这般,她绝不可能白白咽下这枚怀种长下的苦果,还任由对方像没事人一样自在潇洒。
依照周旋的行事作风,此番回到沈家,必然会搅地封文康和沈艺音这两人前模范夫妻的生活变得鸡犬不宁。
林婵喜闻乐见,同样不遗余力地支持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