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姨还没来得开口,他又自顾自道:“你说她是不是谈恋爱了?”
沈培林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昨天吃饭的时候,周旋就提前离席然后不见人影,黎向然那个小子也魂不守舍的,问他怎么回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光红着一双眼,把周旋的车钥匙一并还了回来。
八成是她把人给拒了。
转念一想,周旋到西京不过才三个月,认识的青年才俊也没几个,唯一一个来往地稍微频繁的,大概就是许应了。
莫名品出点猫腻了,沈培林准备等周旋回来好好跟她谈谈,许应虽然人不错,但家世太复杂,虎视眈眈盯着家产的就有好几个私生子竞争,谈着过过瘾倒是没什么,但动真格,他第一个不同意。
周旋并不知道沈培林已经通过高超的想象力把她和许应联系在一起,她上班前得回家拿一份合同,让唐遇礼把她送到别墅门口。
“大概五分钟,我拿了文件就出来。”看了一眼表,周旋莫名回过味来,她最近使唤唐遇礼使唤地太顺手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份接触隐约有形成习惯的征兆,“你要是忙的话,可以先走,我可以自己开车过去。”
“我等你。”唐遇礼坐在前座,电脑已经开机进入状态,他抽空看了周旋一眼,示意她放心进去。
正在窗边浇花的沈培林冷不丁看到周旋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整个人的表情都不对了,戴着挂脖老花镜,直勾勾盯着门口的方向。
一直到周旋进门的前一秒,他才佯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静浇花。
“你还知道回来?”
听他这幅明嘲暗讽的语气,周旋也乐了,跟他打擂台,“我回来收拾行李,今天就搬出去。”
沈培林一听急了,花洒重重往旁边一扔,连忙走过来,“你敢!”
“除了shā • rén放火,我有什么不敢的。”她说着就要往楼上走,沈培林三两步挡在她面前,想起当年沈艺音的前车之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外头那个野男人是谁,是不是许应?你是不是打算跟他私奔?!”
听到许应的名字,周旋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离谱的一句,以为自己幻听了,反问:“你说谁?我跟谁私奔?”
沈培林已经想当然地把情况脑补了个彻底,瞥到那辆车还在门口,顿时火冒三丈,也不听周旋说什么,绕过她火急火燎地往外走,一边振振有词道:“我今天倒要看看,当着我的面,许应那个混账小子敢把你带走。”
唐遇礼正在工作,猝不及防听到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远远就看到沈培林拄着拐杖走出来。
看方向和视线,似乎是往自己所在的位置来。
“除了shā • rén放火,我有什么不敢的。”她说着就要往楼上走,沈培林三两步挡在她面前,想起当年沈艺音的前车之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外头那个野男人是谁,是不是许应?你是不是打算跟他私奔?!”
听到许应的名字,周旋没想到后面还有更离谱的一句,以为自己幻听了,反问:“你说谁?我跟谁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