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能笑得出来。”
江鸿一愣,问道,“此话怎讲?”
荀钱自顾自的吃着回春楼的点心,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城主公子花了这么多银子,就为赎一个jì • nǚ。
我要是这俩人的爹,肯定带兵端了这黑店!”
人家可没你这么守财。江鸿鄙夷的想着,可这番话,却给了他一丝灵感。
对啊……碰上这么个凯子儿子,当爹的肯定不会拿儿子撒气,那么就只能……
有办法了!
江鸿立刻起身,对那回春楼的账房招了招手。
账房正飘飘然的看这二人斗富,见这位“大功臣”江公子招呼他过去,立刻屁颠屁颠的跑了来,“江公子有何吩咐?”
江鸿与他小声耳语了几句,他的脸色猛然一变,忙不迭的冲上台去,在春四娘耳边也嘀咕了几句。
不一会儿,他那猪肝一样的脸色,霎时间传到了春四娘的脸上。
春四娘的笑脸转为了惊惧,两根描得浓浓的眉毛紧紧的锁着,思索片刻后,果断的朗声道,“诸位!静一静!”
全场再度安静下来,奇怪的看着她。
此时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按理说她不应该打断这两位冲动的凯子,只要静静的等着数钱就好。
可刚刚账房已将江鸿的话带给了她,此时的她再也不敢让这两位斗下去,赶忙说道,“打扰两位公子的雅兴,实在是罪过。
小店的叫卖,有个规矩,叫价至100万两为顶,奴家怕坏了两位的兴致,一直未敢言明,还请恕罪。”
最高100万两?没听说过这规矩啊?
这春四娘有钱不赚,难道是傻了吗?
众人带着这样的疑问,惊愕的面面相觑,谁也猜不透其中缘由。
董惠一脸得逞的笑了笑,似是在嘲笑柯奇没能得逞。
柯奇不甘示弱,不满的说道,“四娘,你这意思,莫不是想直接将红玉姑娘,卖给那个姓江的小子?”
春四娘当然不敢得罪城主的公子,赶紧摆了摆手,“哪敢呐,既然你们二位公子出的价,都超过了100万两,那就视为你们三位共同出价好了,免得伤和气嘛!”
董惠好奇的问道,“四娘,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能把红玉姑娘,劈成三份?”
“哎哟,董公子可真诙谐,哪能呀?奴家是想着,你们三位都是文采斐然的公子,而现如今汕城才子也都齐聚一堂。
不如三位各自作出诗词一首,让大家品评,胜者抱得美人归,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