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代兖州王毫无底线的维护地主们的利益,致使税收全压在了这些农民的肩上。他们的爹娘种了一辈子的地,最后却被活活饿死,何其讽刺。”
听她说起上代兖州王的苛政,姬欣不禁脸色一僵,接着羞愧的低下了头。
江鸿悄悄的握住姬欣的手,试图给她安慰。
花子没注意到江鸿的小动作,接着介绍起自己来,“而我,是北狼人,你应该也看出来了。”
的确,这大块头……
江鸿笑着点了点头。
花子说起自己的往事,眼神中多了一丝凄凉,“我出生在东海关外,一个北狼族的小部落中。
七岁那年,遇上了冀州军的袭击,据说是为了报复北狼族人屠杀他们的边官百姓,所以拿我们开刀。”
这在边关,是常有的事。
几乎每次北狼军洗劫了边关的汉人村庄后,冀州军都会报复性的洗劫北狼的村庄,到后来已不知究竟是谁在报复谁。
这就是所谓的“冤冤相报何时了”,不管怎样,受苦的永远都是无辜的百姓。
“那一年,我侥幸逃出,一路逃到了北州,在那里被一个富商收养。对了,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花子?江鸿的确觉得这个名字很奇特,这个“子”字在她口中并不是念第三声,否则就会像日本名字一样,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这个“子”,念的是轻声。
花子,听来就和“狗子”、“愣子”这些东北常见的小名一样,可连上“花”这个字,就比较少见了。
江鸿笑着猜测道,“难道是因为,你那位养父是东北人?”
花子摇摇头,“在我们北狼的习俗中,如若我被人收养,便要以收养人对我的第一个称呼,作为新的名字,我们认为这是一种命中注定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