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闵文的声音。
温酒:“快别提了闵叔,我现在清冷不起来了。”
闵文:“经历过社会毒打,就是不一样。”
温酒笑笑,心里都是手办。
学弟走到宿舍楼下,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拦住去路。
“给多少钱能卖?”
学弟看他穿得挺好,腕上带着名表,略一思索,道:
“二十万!”
一张卡伸到眼皮子底下,他立马把手办交出去了。
等男人走远,他一拍脑门:“要少了!”
温酒没得到手办,兴致缺缺,一步挪一步走进总裁办。
下一秒,凤眸放光。
她心心念念的手办正在桌子上躺着。
她拿起来,像个宝贝一样爱不释手。
风回这时进来,说道:“哎,回来了。”
温酒问道:“是狐狐给我买的吗?”
风回嘴一撇,酸道:
“对啊,你要啥主子都给你买,就连星星都给你搬回家了,我好生嫉妒呢!”
温酒推他一把,嘴巴咧到耳后根。
仲孙赫从他俩中间走过,顺手摸摸温酒的头,径直走到办公桌坐下。
没有多言语,没有眼神交流,淡淡又淡淡。
温酒习惯这样的仲孙赫。
这是他的常态。
她坐到沙发上,细细打量手办。
风回道:“家里那么多手办,玩偶,雕塑,你能做到平均地爱每一个吗?”
温酒:“不能,有几个是特别喜欢的。”
风回:“呵,女人。”
温酒:“你身上那么多鳞片,你能做到平等地喜欢每一片吗?”
风回:“……我能。”
“不,你不能,你最喜欢尾巴上那几片,每回都摸摸,别的你都不摸。”
“瞎说,我也摸别的。”
“瞎说,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瞎说,你看错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吵起来了,但在旁人看来,就是感情比较好的斗嘴而已。
仲孙赫一个眼神过去,都闭嘴了。
风回坐到温酒身边,跟她说悄悄话:
“我跟你说,你那个星空顶,有个遥控器……”
“风回你很闲吗?”
“不,一点都不,我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