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忍不住想给自己一耳刮子。
李远林面无表情，如同行尸走肉：
“自有他的下场。”
门关上，周洋洋没当回事，看着离婚协议书，一身轻松。
终于，解脱了。
去他大爷的李远林！
她打给温酒，让温酒来李氏，商量爱宠的合同。
温酒跑来跟她商量好，回去拟合同。
王芸在旁边瞥她一眼，阴阳怪气道：
“这么难搞的订单，还真被你搞定了，就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肯定不正经。”
温酒一边打字，一边冷冷说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王芸偏往枪口上撞：
“嘴长在我身上，还不让人说话了，管得真宽。”
“嗵！”
话音刚落，一把裁纸刀插进她桌子里，刀身微微颤着。
温酒看着她，声音毫无感情：
“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嘴巴切下来，到时候它长在谁身上，可真就不一定了。”
王芸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一下午相安无事。
快下班时，温酒将合同简单写个大概，发给周洋洋过目，根据她的意思又加了几条，存好档，留着明天上班给周启山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