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算你倒霉。”
两人没再说话,继续往前找白鸽,鞋底踩在树枝上,发出咯嘣一声。
越往里走,雾气越重,也就越冷,温酒出来时穿得单薄,早就冻透了,手指发红。
周宏伟好几次想去牵她的手,手伸到一半怂了。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想给她穿上,她好像是看见白鸽了,在他要披上那一瞬跑了。
手愣在半空,他无奈吐出一口气,追上去。
“温酒,温酒,是你吗?”白鸽一直在用手扒拉雾气。
温酒握住她时,她才稍稍放下心来。
“曼迪还没醒,这雾好像有毒,你们最好用手挡住鼻子。”
周宏伟道:“我有口罩。”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口罩递过来,白鸽给曼迪戴上一个,剩下一个,他递给温酒。
“你戴吧,我们的抵抗力比你们强点。”温酒道。
白鸽抬头看看天,道:“眼下我们要赶快找到出路才行,呆太久咱俩也得完。”
她变出本体,驮起曼迪,对温酒说道:“我先带她飞出去,成功了再回来找你们。”
温酒点点头,她扑闪翅膀,扶摇直上,渐渐远离地面。
就在快要飞出树顶时,白鸽好像撞到了什么,直直摔了下来,激起一片落叶。
“白鸽……”温酒去扶她,她扑腾两下翅膀,动不了,骨折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