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只需半晌,便铺满眼前的地面,白茫茫一片。
温酒把头靠在仲孙赫肩上,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着暖和。
“话说,我这五年一无所有,只能回来吃软饭了。”
“没关系,我说过,我养你。”
“可你已经养我一世了。”
“对啊,你养我,我养你,这样我们才会反复纠缠嘛。”
“那帮老登是不是可害怕你了?”
“没有,只是客气许多。”
“那你有见到苍月吗?他也飞升成功了。”
“他啊,还在实习。”
“你不用实习吗?”
“我啊,我高薪诚聘,实什么习?”
白雪只需半晌,便铺满眼前的地面,白茫茫一片。
温酒把头靠在仲孙赫肩上,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透着暖和。
“话说,我这五年一无所有,只能回来吃软饭了。”
“没关系,我说过,我养你。”
“可你已经养我一世了。”
“对啊,你养我,我养你,这样我们才会反复纠缠嘛。”
“纠缠?”仲孙赫摸摸鼻子。
这个词,与灵魂共振,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温酒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伸手接过一片雪花,问道:
“跟我说说你在天上的日子。”
“没啥好说的。”
仲孙赫抬头望天:
“大帝将我收走,以为给我劈死了,治我三天三夜,那帮老神仙以为我是来报仇的,都离我远远的,恭敬又客气,我哪有那个闲心思陪他们玩,伤好得差不多以后就来找你了。”
温酒突然转头看他:“你的尾巴呢?”
话毕,九条狐尾在身后展开,蓬松柔软,堵满整个洞口。
仲孙赫笑:“在这呢。”
温酒躺在狐尾里,还是小时候的感觉,安全感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