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牧的耳朵顿时有隐隐变尖的趋势,发色也泛起红光,甚至长出红色狐狸毛,所幸收得及时,又被压制回去。
银蛇啪嗒一声落到桌上。
灵活扭曲着蛇身攀上书生的手臂,绕在他纤细笔直的脖颈上,朝着水牧吐蛇信子。
众人看着蛇与书生,拍手叫好,催促书生继续讲。
“既然能听得指挥,倒也无碍。”
“是啊,舞蛇倒是不常见,隔壁那镇上才有,原来是来咱镇上了。”
舟舟使劲将长出来的新抽出来的枝条藏到袖子中,可是根本藏不住,只好埋头在米竹怀里,不敢吭声。
见众人急着看舞蛇,米竹目光移到水牧身上,紧握的拳头,紧绷的下颚。
尽管心中生出疑惑,她还是伸手搭在他的臂弯,“夫君,还不放了先生的蛇。”
水牧的耳朵顿时有隐隐变尖的趋势,发色也泛起红光,甚至长出红色狐狸毛,所幸收得及时,又被压制回去。
银蛇啪嗒一声落到桌上。
灵活扭曲着蛇身攀上书生的手臂,绕在他纤细笔直的脖颈上,朝着水牧吐蛇信子。
众人看着蛇与书生,拍手叫好,催促书生继续讲。
书生展开手中的折扇,扇面题着歪歪扭扭的『清风绝色』几个字。
他继续道:“渔夫幸得一尾银蛇,相伴身侧,从鸣蝉盛夏,到飘雪寒冬。”
“他为渔翁,蛇妖化作童子,为他摇桨;”
“他为夫子,蛇妖化作书童,为他研磨铺纸;”
“生生世世为他觅得良人,因而渔翁娶得gāo • guān小姐,夫子配得西域美人……守其一身平安……”
银蛇在桌上立着前身,随着说书先生的节奏,急缓相随,相得益彰。
夕阳西斜,看客留下碎银便归家。
米竹才轻拍舟舟的后背,“舟舟,是你将先生的蛇吓出来的,得去致歉。”
见周围没有百姓围观,舟舟才将手臂从袖子中挪出来,凑到书生身前,“先生,我吓到了你的蛇——”
银蛇一口咬在了舟舟的桃木手臂上。
他哭喊着缩回米竹身边,“蛇咬了桨桨!娘亲,它咬了桨桨!”
见他煞白的小脸上挂满泪珠,唇色发黑,米竹也急了,“这是做什么!先生的蛇咬了我的孩子!”
书生已经将书摊收拾得当,背着木箱,面上露出几分紧张。
“它咬人了?这蛇有毒,你们先随我回去找药。”
一行人磕磕绊绊随书生寻找他的住所,米竹急得焦头烂额。
水牧为了阻挡毒素蔓延已经折了舟舟的木手指,再慢些,就得再截一段了。
原以为书生贫苦,倒是没想到他住在大宅中。
“这便是药膏,”书生从柜中翻找出青色瓷瓶递给水牧,皱着眉头。
“外敷便可。是小生没看管好这蛇,它是我友人所赠,小生爱惜得很,日后,日后我定当严加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