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开的层层涟漪一圈一圈散开。
潭底,一条六角龙鱼徐徐游来,亲吻她的指尖。
“好了,你犯的错,还得我还弥补。”米竹起身,将指尖的水珠甩干,望了一眼夜空上的圆月。
抬起手作参考,她细细计算了月亮的位置,沉吟了片刻,笑了起来,“到了,子时。”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睫上似有玉珠悬着,青丝如披着寒霜,檀口微起,古老的咒语再次响起。
来到深谷的死潭前,米竹提溜起六角龙鱼的尾巴,冰凉的指尖触碰着纹理清晰的尾巴。“咚”一声,龙鱼被她抛进了死潭里。
封寸那具皲裂的鱼身被水浸透,便徐徐沉了下去。
“封寸,为何要向旁人证明自己的价值?不过是在任人评判,自剃鳞片。”
一双略带妩媚气息的眼眸垂着,望着湖面,米竹身处手掌,玉脂般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潭水。
荡开的层层涟漪一圈一圈散开。
潭底,一条六角龙鱼徐徐游来,亲吻她的指尖。
“好了,你犯的错,还得我还弥补。”米竹起身,将指尖的水珠甩干,望了一眼夜空上的圆月。
抬起手作参考,她细细计算了月亮的位置,沉吟了片刻,笑了起来,“到了,子时。”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睫上似有玉珠悬着,青丝如披着寒霜,檀口微起,古老的咒语再次响起。
绣鞋离地,襦裙在空中飞扬,青丝缕缕浮动,她的身体在渐渐消散。
“殿下!”
微微抬起眼眸,便撞进水牧的深深眼波里,他一手拽住了米竹浮动的袖口,俊朗的五官在月色里深邃至极,眼眶竟是有些发红。
“殿下,求你……求你别走……”
米竹心脏似乎被人揪住,揪得发疼,想必他一路跟着。
她将冰凉的手指抚在水牧的额上,摩挲那道被封寸划伤而留下的疤痕,指尖滑到他的耳朵,被封寸撕裂留下了断痕。
顿时她后悔了,想去把封寸捞起来熬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