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便是墓地,还有一些仅仅裹了草席的尸体。
可是尸堆在动。
一裹草席蠕动,在尸堆上翻滚而下,满是倒刺的草席展开来。
一个染血的小孩爬了出来,因为中了花毒而面色酡红,他捂着渗血且糜烂的左耳伤口。
米张扑腾着翅膀,有些惊愕,“我明明不想飞走的,为何难以控制自己的翅膀了?”
在她身下,大乌鸦展翅滑翔,依旧没有回复,水牧实在不想再发出那般嘶哑的鸟鸣。
没再探究,两人落在了乌鸦湾下游的一株老榕树上,竟是落进了大片的乌鸦群里。
河里已经漂浮着白色花床,只是上面的尸首没有被烧焦。这是十几年前的乌鸦湾,也盛行水葬。
米竹小步跳着,趴上了水牧的后背,瘫软在黑色羽翼里。
“这般的死尸沉入河里,倒是将曼陀罗花养的香艳。”
下游便是墓地,还有一些仅仅裹了草席的尸体。
可是尸堆在动。
一裹草席蠕动,在尸堆上翻滚而下,满是倒刺的草席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