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小心的。你教错的,我教你。”
……
天窗外的枯林,两个纸人架着米竹往回走,水牧沉着脸负手而立,踏在枯枝上咔擦咔擦作响。
“殿下别笑了。旁人和谐得很。”
“这一回玲珑不会落到体无完肤的下场。也不至于一心想杀戊刃。”
米竹胳膊搂着一个纸人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无事可做,就揪着纸人的耳朵,撕着它的头。
顿时纸人的脑袋像开了花儿,中空的头直接可以窥见内部的构造。
另一个纸人抬着米竹的膝弯,咧着嘴嘲笑同伴那炸开花的脑袋。
“桀桀桀桀——”
“别笑了。”
水牧沉着脸。因为那轴悬着下去的春宫图殿下都看了,里面画着别人的身体,别人的。
本是藏得好好的,可是他手底下有只小狐狸被殿下色诱着,直接把画轴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