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咳着,声音急促:“这是……鱼还是银耳……咳咳!”
“偷吃我的东西,还敢嫌不合胃口。都道高家姑爷唯唯诺诺,我倒是觉得你过得自在,想要什么没有。”
一手撑在长椅的靠背栏杆,幺幺起身倚靠在其上,暑气将她蒸得肤色发粉,两弯袖子撩到了手臂上。刚说完,她又觉得不妥,低声再补了两句:“随你去了。想做什么自己一边去。”
“是么?”
吴清风端着银耳莲子羹的手微微发紧,偏过头看她,“夫人先前都是直接命人将莲子羹送到书房的。现在倒是两日没有尝到了,我只是有些怀念。”
幺幺听得心虚,默不作声的将目光收回。
一边咳着,声音急促:“这是……鱼还是银耳……咳咳!”
“偷吃我的东西,还敢嫌不合胃口。都道高家姑爷唯唯诺诺,我倒是觉得你过得自在,想要什么没有。”
一手撑在长椅的靠背栏杆,幺幺起身倚靠在其上,暑气将她蒸得肤色发粉,两弯袖子撩到了手臂上。刚说完,她又觉得不妥,低声再补了两句:“随你去了。想做什么自己一边去。”
“是么?”
吴清风端着银耳莲子羹的手微微发紧,偏过头看她,“夫人先前都是直接命人将莲子羹送到书房的。现在倒是两日没有尝到了,我只是有些怀念。”
幺幺听得心虚,默不作声的将目光收回。
怎么突然总是直视她,先前可不敢这般明晃晃地直视她的。一阵心烦意乱,她伸腿,正要赤脚踏在长亭的石砖地上时,就猝不及防地踩在了一只黑色长靴的鞋面上。
幺幺诧异地抬眼望向他,声音略带迷惑:“做甚?昨夜没看清我是个什么吗?还敢来招惹我。”
“看清了,很漂亮。”
一双眼尾上扬的清亮眸子望着她,低低的嗓音带着微不可察的愉悦,见她惊愕得红唇微张,吴清风轻笑,“你的模样,是照着我夫人捏出来的吗?”
就像勾栏话本中所说的那样,狐妖照着女子的模样画皮,为祸人间。
算是听出来吴清风的意思,幺幺冷笑一声,“是啊——我把你夫人生吞了,你能怎么样。”
好在这是银蛇的识海。在吴清风眼中,高小姐一直是她的模样,只是突然在这两日变得狂野。
幺幺说完才暗自懊恼自己犯浑。竟然会因为他在挂念高家小姐而恼怒,他本来就是高姐小姐先看上的人,他本来就是高家招进来的女婿。是高家先将他从低微的泥塘中捞出来的……啧。
“生吞了啊……”
清朗的声音比先前听过的要响亮一些些,吴清风微微偏着头看她,目光若有若无落在她身上,也不戳穿,继续道:“那你是为我而来的吗?”
怎么可能吃了高小姐呢。
在他还是一户商贾家中的奴才时,出海打鱼便常听那尾银蛇叨叨念念,他说过妖不轻易shā • rén,妖也不能化形出千人面孔。
不论是谁,这桩婚事都没那么古板了,甚至有点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