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白棠一脸疑惑地问。
“我跟你一起走,那个承颐,他爱娶谁娶谁去。”珠珠气哼哼地说。
走了一会儿却又开始忧伤起来,她的狐狸说过会一直对她好的,这才过了几日就……白棠越走越伤心,不知不觉走了许久,待回过神时已觉眼前小路十分眼熟,白棠苦笑,竟不知不觉走到了这里,想了一想,定定神往前继续走去。
小屋还是从前的样子,里面的摆设一样未动,白棠抚摸着房中的一切,心中感慨万分,一滴泪在眼中颤颤巍巍地打转,最终她在榻前蹲下,看着那张狐狸皮垫子,狐狸头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白棠想起柳如澜那日冷漠的眼神,生气地往狐狸头捶了几捶,然后头也不回地往码头走去。
船家刚欲将小船开走,就听不远处传来一个女声,“等等我!棠棠!等等我!”
白棠忙叫住船家,不一会儿,珠珠就气喘吁吁地跑到了船上。
“你怎么来了?”白棠一脸疑惑地问。
“我跟你一起走,那个承颐,他爱娶谁娶谁去。”珠珠气哼哼地说。
白棠轻笑一声,“他怎么惹你了?”
“他,竟然收侍女送的花!他都跟我在一起了,浪荡习性却一丝未改。”
白棠听珠珠这么说,心中亦想起梦中柳如澜同左一个妖右一个妖拥在一起的画面,双手抱胸气鼓鼓地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