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遂宁点点头:“这事儿和日程表你交接给陈星,手里的其他工作列个清单,明天给我。”
许澍背上一凉,语无伦次起来:“池总,我和牧羊,不,和令夫人是年少不懂事,没什么的感情的,也不是,当时确实是真心的,但是……”
这话正说反说都不对,他只好寄希望于不知者不罪:“我和她已经三年没联系了,真的不知道您和她的关系!”
池遂宁静静听他说完,表情纹丝不动,然后问道:“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许澍颤着声表忠心:“我只想跟着您干,您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您要是让我走,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你执意留在风驰,我可以派你到子公司做副总。”许澍眼睛一亮,刚要感激涕零,又听他补了一句:“但不能在京城。”
他后背一凉,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在居大不易的京城站稳脚跟,风驰为了供应稳定,在全国各地建厂,天知道会被发配到那个犄角旮旯。
“我也不是赖在公司不肯走,只是您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实在舍不得。”
池遂宁淡淡一笑,没有拆穿他:“你若想另谋高就,普天银行正在招公司部副总,你可以带着风驰的业务一起去。
许澍立正站好,向他鞠了一躬。
再开口时,带了几分真情实感:“池总,从我第一次见您,您就待我极好。当年我组织不力,您的毕业演讲被搞得一团糟,但您二话没说就原谅了我……”
池遂宁打断了他:“我只是看在我爱人的面子上。你回去吧。”
许澍心中一惊,忽然想通了他之前怎么也想不通的问题。
他追上去,从怀里掏出一个圆环:“这是我在小广场捡到的,看着不像贵金属,倒像咱们公司汽车底盘用的dp双相钢,不知是不是……您夫人遗落的?”
池遂宁接过来,收进了掌心。
“那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姚牧羊说不出个所以然,不耐烦道:“和你没关系。我这就联系房东把锁换了,你还是回慈城和小姐妹线下搓麻将吧。”
“我女儿在这儿,我为什么要走?再说那已经不是你房东了,是我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