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终究忍不住好奇,问他:“为什么戒了?”
夜色里,路灯很暗,他的眸子却很亮,因为醉意眼尾红红的,竟像是有些委屈:“被人教训了。”
“天底下除了李院士,还有人敢教训池总?”
“怎么没有,有人还敢教训李院士呢。”
姚牧羊想起刚才席上的尴尬,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刚才一时没忍住,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了。我不该乱说话的,害你还多喝了几杯酒。”
池遂宁弯起唇,目光灼灼看着她:“你真的那么想吗?”
“是啊,听得我憋屈死了,刚才已经收着说了。流水线怎么了,哪家公司的流水线能比风驰更先进?探索宇宙怎么就比实体经济高级了,企业不发展不纳税,gdp搞不上去,哪来的钱研究前沿科学?”
她越说越激动,没察觉一缕发丝被晚风吹到嘴边。
池遂宁伸手去摘,不知是不是太醉失了准头,手指在她唇上蹭了几次,才把乱发捻在手里,轻轻别到她耳后。
他的手没有离开,顺势停在她脑后,迫她看向自己:“那你真的,为我骄傲吗?”
“天底下除了李院士,还有人敢教训池总?”
“怎么没有,有人还敢教训李院士呢。”
姚牧羊想起刚才席上的尴尬,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多管闲事了,刚才一时没忍住,就想到什么说什么了。我不该乱说话的,害你还多喝了几杯酒。”
池遂宁弯起唇,目光灼灼看着她:“你真的那么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