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说要出差,飞机降落后却没有任何商务行程,先送姚牧羊到住处安顿,又拉她去茶餐厅吃饭,然后去山上看景,一路充当导游和翻译,分明是个闲人。
冬日的港城潮湿阴冷,临近日暮还飘起了雨丝。姚牧羊躲在池遂宁的风衣里,听着周遭难懂的白话,恍然大悟:“你把我弄来港城,不会是为了语言培训吧?”
池遂宁把她揽紧:“你不说话的时候最可爱,我疯了让你再学一门语言。”
她确实说不出什么浪漫应景的话,只觉得冷得要晕过去:“我看这景还不如夕山好看,咱们走吧。”
“可是旁边有人在接吻。”
“所以?”
“我也想要。”
他拽起衣领,挡住姚牧羊的视线,让她只看得见自己,然后吻了上去。
这个吻和漫天细雨一样,绵绵不绝,无边无尽,朦胧了光与影的边缘,浸软了每一副铁石心肠。
这个吻结束的时候,雨也停了,港口的高楼显出形来,璀璨又梦幻。
肾上腺素击退了姚牧羊身上的冷意,甚至有些出汗,于是她又有了看景的兴致。可是天色渐晚,她扯住他的衣袖:“你今晚几点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