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牧羊吓得扒住他的肩:“哎,我的裙子要湿了!”
见她毫无悔意,池遂宁又朝深水区走了一步:“裙子湿了就脱了,你是不是想再湿两件?”
话虽这样说,却伸手捞起她飘飘荡荡的裙摆,塞进她怀里放好。
姚牧羊带了笑,勾过他的脖子,在脸上亲了一下。
“我刚和老公团聚,市长都对我吹捧奉承,而且马上要升职加薪,我干嘛想不开?”
池遂宁脸还绷着,眼睛里的笑意却掩不住,低下头,附耳过来:“再叫一声听听。”
这个称呼,只有在极深的夜里,她求饶的时候才会叫,可怜兮兮的,分不清是求他停还是求他继续。
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你不要得寸进尺。”
池遂宁哑了声:“你这是引火自焚。”
姚牧羊知道他不是在吓唬人,赶紧肃穆仪容,拍拍他的肩:“我错了我错了,放我下来,我还有正事儿。”
池遂宁唇边压着笑,单手脱了外套扔在地上,然后把她放在上面。
脚下是厚实的gabarde面料,她有些痛心:“这件衣服可贵呢。”
“不及池太太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