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这儿。”
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但清晰,并没有烟鬼的嘶哑。
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话,刚才怎么也挤不出来的眼泪忽然像开了闸,势不可挡。
姚牧羊觉得丢脸,就转移话题遮掩:“没这里有墙有屋顶,标准的室内,人也、也不能吸烟啊。”
一句话被抽噎抽成两半,丢死人了。
池遂宁没有想到,再见姚牧羊,会是这样一番场景。当年青涩的新生,被那么多人围攻都面不改色,如今哭成这副样子,不知受了多大的委屈。
他皱起眉:“你哭什么?”
姚牧羊听了这话,更是羞愤,若非他无端端出现在十九层,若非他在这儿吞云吐雾,她怎么会丢此大人?
“我哭怎么了,哭又不违反社会公德和禁烟条例!”
还能吵架,看来没什么大事。
池遂宁松了神色,问她:“期末挂科了?”
姚牧羊虽然成绩一般,但也算凑合,旷课时常有,挂科不可能。她攥了拳:“才没有呢!”
这一用力,扯掉了耳机线。沉重的鼓点从手机里传出,在空旷的十九层回荡:
“there’safelebeeenloveandhate,let’stearitap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