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系呢度食过烟。”
她白话刚刚入门,没有听出这和那的区别。
“我倒忘了,池总有在楼顶食烟的爱好。”
“不像有些人,爱在楼顶哭鼻子。”
“叮——”
电梯到,姚牧羊气鼓鼓收了线,上楼探险。
出门右转,走到走廊尽头,果如他所说,有一道铁门。她扶住门把手,轻轻一推,竟然真的推开了,门外是一道楼梯,通往城市夜空。
暖风从天窗一下子灌进来,虽然是高处,但比冷气似乎不要钱的写字楼里要暖和一些。
同时灌进来的,还有不知什么机器的轰鸣,许是大楼出风口,又些许是空调风机。
她拢了拢被风吹乱的头发,小心翼翼踏上台阶,刚冒出个头来,还没来得及欣赏中环夜景,眼前就出现了一只手。
冷白,修长,骨节分明,血管清晰。
这只手曾在无数个夜晚让她又爱又恨,也曾在无数个摇摆不定的瞬间让她安心,每一根掌纹她都认得。
“走得这么慢。”那只手的主人压着笑意揶揄,摆出的却是邀请的姿态。
姚牧羊站在台阶上跺脚:“池遂宁,耍我很有意思吗?”
尖细的高跟鞋摇摇晃晃,池遂宁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到怀里,低声道:“是挺有意思。”
“你说什么?”天台上噪声恼人,哪怕离得这样近,还是听不清说话。
池遂宁凑近她耳边:“我是说,私奔吗?”
姚牧羊在他紧实的胸口锤了一拳,嫌他不正经,却已经在思量这事的可行性:“我还在加班——电脑还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