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精疲力尽,脚步声依旧如影随形。
他还听见了,随着管风琴乐声一同响起的,空灵的女声唱腔。
无论是撕扯着嗓子的愤怒咒骂声,还是到后来涕泗横流的苦苦哀求声,都令莉莉斯感到十分愉悦。
反正克林斯曼不在,她实在懒得费劲扮演什么柔弱可欺的孤女。
罗伯特拼了命想要逃离这间大厅,撞门、撞玻璃,直到头破血流。
莉莉斯本来是悠闲地坐在管风琴的顶端,想看看他会不会自己撞死的。
门外兵器碰撞的打斗响动临时让她改变了想法。
所有的蜡烛刹那间点亮,被踢坏的祷告长椅完好整齐地立在原地。
吓得屁滚尿流的罗伯特仿佛看见了曙光,连滚带爬地想往门口冲过去,猝然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卷至空中,再甩到满脸微笑的莉莉斯面前。
然后,大厅门被推开的瞬间,罗伯特惊恐地发现,他的手,他那双恐惧到颤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了面前女人的脸。
无论是撕扯着嗓子的愤怒咒骂声,还是到后来涕泗横流的苦苦哀求声,都令莉莉斯感到十分愉悦。
反正克林斯曼不在,她实在懒得费劲扮演什么柔弱可欺的孤女。
罗伯特拼了命想要逃离这间大厅,撞门、撞玻璃,直到头破血流。
莉莉斯本来是悠闲地坐在管风琴的顶端,想看看他会不会自己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