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殿下。”牧女的头埋得更低了。
克林斯曼扯起一侧嘴角,“我临时改主意了,决定今天去你家借住一晚。”
牧女错愕地抬起头来,仅对视了一秒就慌慌张张转开,“可是我家很小,而且很脏乱,还有老鼠,恐怕不能很好地接待——”
克林斯曼打断她,“难道会比现在的荒郊野地更差?还是说……”
他微笑着捏起她的下巴,“小甜心,你在隐瞒什么?”
此刻的场景绝对和浪漫没有半点关系。
从克林斯曼手上凸出的骨节和青筋就能看出,现在的力道,几乎要将牧女那小巧的下巴捏碎。
她脸上满是恐惧,但是不敢叫疼,委屈地咬住下唇,晶莹的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围观的仆从看得心惊胆战。
在传言中,克林斯曼王子是个荒淫昏聩的人,允许各式各样的女人进入他的房间,和他共度良宵。
只有跟随他侍奉很久的贴身仆从才知道,王子从不让那些女人近他的身,王子有精神上的洁癖,不能忍受别人的触碰。
所谓的荒淫行为,都是为了做给凯瑟琳王后和麦克王子看的罢了。
他们希望他是一个荒唐的王子,他就荒唐给他们看。
因此没有一个仆从认为是王子看上这个牧女了。
可怜的小牧女,不知道是哪里惹得王子不满意了。
看王子兴奋而扭曲的眼神,简直要拆了她的骨头炖汤喝。
因为克林斯曼的临时起意,队伍夜行至附近的村庄。
简陋的茅屋和牧女的描述一模一样。
牧女很难堪地站在门口,手指绞着衣角,“这就是我家,里面住不下这么多人……”
“没关系。”克林斯曼绅士地握住她的手,俯身亲吻了一下手背,“甜心,只有我和你一起睡在房间里。”
牧女害怕着,也害羞着,低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仆从从外关上门,老旧的厚重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尖利声响。
原本由稻草铺就的床上铺上了厚厚一层的皮毛毯子,再铺上崭新的金线绣边的白色床单,焕然一新。
“罗莎贝拉小姐,你知道吗?你闻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克林斯曼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下去,更正道:“腐烂的玫瑰花。”
克林斯曼抬起头,盯着她颤抖的睫毛,声音里压不住焕发的亢奋,“真巧,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简陋的茅屋和牧女的描述一模一样。
牧女很难堪地站在门口,手指绞着衣角,“这就是我家,里面住不下这么多人……”
“没关系。”克林斯曼绅士地握住她的手,俯身亲吻了一下手背,“甜心,只有我和你一起睡在房间里。”
牧女害怕着,也害羞着,低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仆从从外关上门,老旧的厚重木门发出“吱嘎吱嘎”的尖利声响。
原本由稻草铺就的床上铺上了厚厚一层的皮毛毯子,再铺上崭新的金线绣边的白色床单,焕然一新。
“罗莎贝拉小姐,你知道吗?你闻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克林斯曼埋在她的颈窝里,深深地嗅下去,更正道:“腐烂的玫瑰花。”
克林斯曼抬起头,盯着她颤抖的睫毛,声音里压不住焕发的亢奋,“真巧,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他用最迷离的语调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她脖颈上突突跳动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