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安妮被奥蒙气得不行,说走就走,连个“嗯”都不回应一句,是什么意思?
一手通天的辅政大臣真烦人,管天管地,连她请克林斯曼王子喝酒的私事都要插手。
她在冷风里站了一会儿,在心里狠狠咒骂了几句,就放弃了气愤。
有空思考男人的心思,不如赚钱来得实际。
受困于目前不太完善的储存工艺,放置几年的酒喝起来就跟醋差不多了,因此当年新酿的酒的价格是陈酒的十倍。
销往邻国都城的方案暂时搁浅,她需要另外找个办法,尽快将存酒出手。
像往常一样,严安妮去学校上完课,回来的路上,远远听见马车后有呼叫的声音。
“夫人!夫人!请停一下,夫人!”
严安妮从车窗探出头去,看见车后跑得气喘吁吁的酒馆老板娘。
“是你。”严安妮叫停了车夫,对老板娘说:“我记得你。”
酒馆老板娘屈膝行礼,“尊贵的夫人,感激您上次珍贵的提议,我的酒销售得很好。”
严安妮永远都会为商业提案的成功而得意,挑了挑眉,“我的方法奏效了吗?”
酒馆老板娘深深地俯身下去,“是的,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