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安妮看出了他被点燃的愤怒,感到很满意,“这段时间以来,我都在按照你意愿和你相处,奥蒙,你敢不敢坦诚地摸着你的心脏问问自己,你真的快乐吗?真的会感到满意吗?一点不甘心都没有吗?”
“是的,我没有不甘。”奥蒙依然闭着眼。
“是吗。”她径直走到他面前,仰起头,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迫使他跟她对视,“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从来没有幻想过和我上床。”
他被她的直白攻击得沉默下来。
“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我幻想过,至少我敢于直面自己的内心。”严安妮往后退了几步,抬手去抢他手中的剑,“奥蒙大人,诚实是一名骑士应该具备的品质。”
“您的激将法运用得很熟练。”奥蒙顺从地松开剑柄,让她很轻易抢到了剑柄的掌控权。
她双手举起沉重的剑,剑尖直指奥蒙的心脏,“你敢说,你一刻都没有想过要对自己妥协吗?”
奥蒙没有躲开她的剑,眼神却回避了她的目光。
本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严安妮以为她放下了。
但事实告诉她,她没有。
一旦重新和奥méng • dú处,还是在如此熟悉的背景下,那一天晚上引|诱不成的屈辱和挫败依然能够轻易被唤醒。
“让我当新女王,否则我就和艾尔莎公主同归于尽。”严安妮眯着眼,就连说话都显得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毕竟,只有我知道艾尔莎公主现在生活在哪里。”
手指一松,剑重重地砸在地毯上,摔出“咚——”的一声闷声。
“我等待着你的好消息。”她风轻云淡地走出了房间。
穿过走廊,重新回到花园里,严安妮才反应过来她刚才到底说了一些多么糟糕的话。
天啊,和艾尔莎公主同归于尽?!
别说恶龙一爪子就能把她踩得尸骨无存,就算没有恶龙,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员工下手啊。
真的太生气了,一口怒气在心中憋得太久了,憋得气昏了头,口不择言,什么话能够刺激到奥蒙她就说什么。
大多都是没有意义,只是为了发泄怒气的废话。
前后两辈子加起来,这次都绝对评得上是她的谈判滑铁卢。
唉,算了。
至少把要当新女王的诉求提出来了,也不能算是一次完全一无是处的谈判了。
她想起来真的觉得有些后怕,还好离开得及时,否则再和奥méng • dú处下去,她可能会忍不住用那把笨重的剑锤爆奥蒙的脑袋。
天啊,和艾尔莎公主同归于尽?!
别说恶龙一爪子就能把她踩得尸骨无存,就算没有恶龙,她也不可能对自己的员工下手啊。
真的太生气了,一口怒气在心中憋得太久了,憋得气昏了头,口不择言,什么话能够刺激到奥蒙她就说什么。
大多都是没有意义,只是为了发泄怒气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