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蒙不得不可耻地承认,他稍微有些失控了,试图让她感受他、记住他。
严安妮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人,短暂的不适期之后,一种新奇的舒适感充盈了她的全身,令她禁不住更靠近,不断地索取。
奥蒙沉迷于她的欢愉之中,挣扎是无力的,他只能闭上眼睛,就好像看不见,世界就不会脱轨。
不需要铰链和枷锁,他心甘情愿成为囚徒,为她做一块通往王座的铺路石。
严安妮很快乐。
除了登上王位和赚钱之外,再没有比现在更快乐的时刻了。
她像欣赏一副名画一样,欣赏着奥蒙闭上眼大汗淋漓的模样。
他终于切断了心中的枷锁,满脸都是挣扎失败后狼狈的颓唐。
一切都结束了,她趴在他的胸前,随着剧烈的喘气一起一伏。
“您原本打算以后怎么和我相处?”严安妮伸出手指,强行令他睁开眼睛和她对视。
在奥蒙睁开眼的那一瞬间,严安妮终于见到那双眼睛不再冷静的样子,充满了没能自控的自责,更荡漾着情|欲和餍足。
他顿了顿,尽量平静地说:“辅佐您——”
“您知道我不是在说那方面。”严安妮直白地打断他。
奥蒙沉默片刻,避开她过于火热的注视。
“我命令您回答我。”严安妮很强势地命令道。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奥蒙还是承认了,“我会为了您终生不娶。”
“我不需要您为了我终生不娶,大人。”严安妮感觉到心中的柔软,怜爱地抬起手捧住面前骨骼分明的下颚,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只想要您吻我。”
他是主宰吗?
不,看似被压制的她才是这场力量角逐里的主宰。
对此,奥蒙毫不怀疑。
否则,他怎么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忍无可忍地开启了第二次罪恶的欲。
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扯了下来,东倒西歪地铺在床上。
奥蒙坐在床边,面带着平静,地穿戴衣服。
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奥蒙还是承认了,“我会为了您终生不娶。”
“我不需要您为了我终生不娶,大人。”严安妮感觉到心中的柔软,怜爱地抬起手捧住面前骨骼分明的下颚,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只想要您吻我。”
他是主宰吗?
不,看似被压制的她才是这场力量角逐里的主宰。
对此,奥蒙毫不怀疑。
否则,他怎么会因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忍无可忍地开启了第二次罪恶的欲。
床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扯了下来,东倒西歪地铺在床上。
奥蒙坐在床边,面带着平静,地穿戴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