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从后面冒出头,“什么没办法?命都要没了,还帮别人出头呢。”
周老道,“我来了死的只有我一个,我要是不来,到时候跳楼的不知道有多少。”
陈一筒诧异地看向陈财,“爸……把小桌板帮我放下来一下,谢谢。
这就是你说的白桦山周老?”
陈财点点头。
想起她的别墅,陈一筒转头真诚担忧道,“恕我直言,您心脏情况不太好啊,该回家休息还是回家休息吧。”
“诶?”周老道,“小姑娘,你怎么知道我心脏有问题?”
陈一筒瞎掰道,“我观您颜色,怕是三支已经堵了两支,还有一支岌岌可危。
您这趟去L城,恐怕还没看着别人跳楼,自己得先玩完。”
周老一惊,这小姑娘说的竟和医生说的一模一样。
他问道,“你是学中医的?”
陈一筒不要脸道,“家传的,会一点,要不我帮您把把脉?
这心脏病,我家刚好有点祖传秘方可以对症。”
周老笑道,“那敢情好。”
赵祥从后面制止,小声道,“周老,您怎么什么人都信啊?小心骗子。”
周老推开他的手,指了指陈财道,“都认识的,不碍事。”
赵祥不肯,“越是认识的,越知道从什么地方下手骗您。
您才见过他几次面啊,您知道他原来做什么的?家里又有几口人?
啥都不知道,他说什么您就信什么?
保不准人家就是为了骗您,才来做这行,提前踩点的。”
“嘿嘿。”陈一筒伸手在他面前晃晃,“你能背着我说吗?我都听着呢。”
要不是看在她宝贝小别墅的面子上,又见周老是个胸有大义的人,她才不想多管闲事呢。
周老哎呀一声道,“死都快死了,再坏也不会比这更坏了。
小姑娘,别听他胡说,麻烦你帮我看看吧。”
陈一筒手装模作样地搭在周老手腕上一会儿,眉头紧锁道,“确实和我刚刚推测的一样,最后一支血管也即将堵塞。
您这脉搏已经微弱到都快摸不出了,不马上医治不行啊。”
赵祥“嘁”一声,“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必须得马上医是吧?不马上医连飞机都下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