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陈一筒斜斜一笑。
敬笛声听不见,反而听见了声音更小的吵闹声。
这八楼的命安不一般啊。
她正准备用灵力扫描一下八楼的情况。
陈财急吼吼打来电话,“你在哪儿呢?”
陈一筒给他说了自己在楼下后,不一会儿陈财就焦急地跑了出来。
“你怎么一个人跑楼下来了,我找你半天了。
你知不知道出事儿了,一个人乱跑很危险的?”
陈一筒安抚地拍拍他肩膀,“哎呀,没事儿。
我是那一般人嘛,谁有事儿都轮不到我有事儿啊。”
她讪讪摸摸鼻子,“这不瞧热闹忘了跟你说了嘛。”
陈财气冲冲地沉着个脸。
“我刚做完笔鹿,马上就下去找你了。
结果你们一个二个的都不在,给我急疯了都。”
“笔鹿?”陈一筒疑惑道,“你又不住八楼,你做什么笔鹿啊?
洛……二二都没做呢。”
二二也就是洛克,为了在宁风悦面前伪装身份,陈一筒耗尽心神给他取的假名字。
陈财沉着脸道,“我看见那个shā • rén犯了。”
陈一筒和洛克一惊。
一直没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宁风悦一凛,看向陈财眼睛微眯,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陈财似有所觉地搓了搓胳膊,继续道,“先前我上八楼找二二的时候,楼梯走了一半突然听见惨叫声。
我赶忙上八楼去一瞧,结果正好看见一个带着灰色披风的人,鬼鬼祟祟从另一侧楼梯口下去。”
陈一筒道,“那你看清楚他脸了吗?”
陈财摇摇头,“没有,只看到个侧面,是个胡子拉碴的老头儿,看装束左裹一层又裹一层,奇奇怪怪的。
估计是偷偷进到酒店的流浪汉之类的。”
“老头?”宁风悦听到这两个字,身上的威压骤然一松,一直凝着的脸都舒展几分,“我回去睡觉了。”
陈财道,“咱们也回去吧,明天还有要紧事呢。”
洛克追问道,“那你看到他从哪个房间出来的吗?”
“出来?”陈财道,“没有,我见着的时候他刚转身要进楼梯口。
不过他应该就是从死了的那个顾客房间出来的吧。
不然一个流浪汉,谁没事儿大晚上的还邀请他进房间嘛。”
陈财安慰地拍拍洛克肩膀,“放心,敬茶已经查过了,楼梯口的脚印有血迹反应,确实是那个流浪汉做的没错。
不是八楼的客人。
今晚放心睡,啊。”
“哦。”洛克木木地点点头。
陈一筒揽着两人,“走吧,快回去了。”
临走时,她灵气扫了八楼的现场一眼,脸色变了变。
那颗西瓜藤只剩下下半截,藤条上的整颗西瓜都爆了,红色的瓜瓤溅了一地。
而且西瓜似乎并没有遭到外器捶打的痕迹。
就这么直接,从内到外爆开。
这手法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她沉着脸拍拍洛克肩膀,
“今晚去我那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