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安谨被吵得睡不着,眉心跳了跳,拿走盖在脸上的书,俊颜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想知道?”
宋允萧忙不迭点头,“当然想知道。”
宽大的袍袖落下,燕安谨徐徐抬起手臂,莹白如玉的指尖对着他虚空一点。宋允萧便觉得脸上发热,赶忙拿起铜镜一看,脸上多了朵大红花,正正地印在右脸中央。
宋允萧吓得差点把铜镜丢出去,“这是什么鬼东西?”
“所谓的红斑,不过是浮灵留下的印记而已,执念消了自然就没有了。”
“那我脸上这个红花什么时候能消下去?”
燕安谨勾唇,绝美的脸上绽开一个灿如春华的笑容,可说出的话却让人如至寒冬,“三日不说话,自会消除。”
不让宋允萧说话,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你你!笑面阎罗!人面兽心!不就是吵你睡觉吗,至于对我下手这么狠?”
就在这时,林越捧着一个托盘进了屋,“殿下,这是白露道长差人送来的。昨日道长不小心撕破了您的外衣,缝补之后,派人给您送了回来。”
托盘上放着一件玄色的男子外袍,袖口和衣襟都用金线绣制了暗纹,做工精巧华贵。
燕安谨自然认得出来,这是他昨天穿的那件衣服。
怪不得早上醒来发现衣服不见了,原来是被小道士带走了。
一件衣服而已,撕了便撕了,怎么还特意带回去缝补?
小道士做事还真是一板一眼,古板得有些可爱。
男子月白锦衣凌乱,没骨头似的卧在美人榻上,精致绮丽的眉眼舒展,嗓音噙着不易察觉的笑意,轻声道:“放桌上吧。”
宋允萧闻言,顿时来了兴致,“白露道长?这位道长是男是女?”
林越答:“回宋公子的话,是一名女子。”
宋允萧忽然记起一个人,兴奋地从椅子里站起来,“那天在马车上,你说有个道长派机关鸟给你传音,是不是那个道士?你跟她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撕你衣服?”
燕安谨惬意地晒着太阳,轻描淡写道:“她帮我压制身体里的妖乱,施针的时候,意外撕坏了衣服而已。”
“怪不得你今天过得这么悠闲。”宋允萧嘀咕道。
惦记着今日初七,他特意来定北王府探望。以往每月今天,燕安谨可都是在病榻上过的,今天却生龙活虎,还有心思教训他,原来都是那位道长的功劳。
“不过,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尽快找寻到菩提子才好。当年佛法盛行之时,护国寺曾经供奉着三颗菩提子,如今另外两颗菩提子下落不明,只知道清风老怪手里有一枚。可他行踪不定,道行高深,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宋允萧闻言,顿时来了兴致,“白露道长?这位道长是男是女?”
林越答:“回宋公子的话,是一名女子。”
宋允萧忽然记起一个人,兴奋地从椅子里站起来,“那天在马车上,你说有个道长派机关鸟给你传音,是不是那个道士?你跟她什么关系,她怎么会撕你衣服?”
燕安谨惬意地晒着太阳,轻描淡写道:“她帮我压制身体里的妖乱,施针的时候,意外撕坏了衣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