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后,一切声音都恢复了过来,却在秋天的午后更显出静谧。
室内的温度一直高居不下。
温暖到让人产生微微的汗湿感。
有更滚烫的触感沿着身体一寸寸上移。
头顶的天花板与墙壁折出一个阴影的角度。
显得有些模糊。
耳边有难耐的喘息。
是阿光。
他的手掌紧贴着她的脖子。
虎口向上,拇指划过她的下颚,触碰到她的唇。
无意识般一下两下地按着那层柔软。
像是在艰难地缓解某种情绪。
“阿让。”
他在赤苇让耳边呢喃。
在他湿热的呼吸下,她小巧如玉的耳垂染上了一层绯色。
木兔碰了碰她的耳廓。
沿着她纤细的下颚线细密亲吻。
最终又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眼中晃动着深深浅浅的蓝。
浅蓝色的被单。
深蓝色的t恤。
映衬着她水润的海蓝色眸子。
有鲜红的唇、散了一床的凌乱黑发和白皙的皮肤点缀其间,显得无比摄人心魄。
唇齿相交时她忍不住溢出的声音像是某种动物初生的幼崽。
无助的、细弱的、缱绻的。
伴随着时空失序的思绪混乱感。
她正上方的木兔微阖的双眼给人一种失焦的错觉。
好像这个世界除了赤苇让,任何东西都没有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注意力非常集中。
集中到会让对方产生成为猎物的不安感。
有一种如影随形的本能的压力。
木兔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中渐渐充斥着的紧张。
他缓慢地眨眼,希望从时而一片空白,时而混luàn • jiāo杂的脑海中抓到一些可供思考的东西。
不对。
不能这样。
阿让不是猎物。
她没有准备。
所以不可以。
停下来。
木兔的目光中有一瞬间的清明。
于是他撑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方的赤苇让。
她身上的枭谷队服已经被蹭到了腰的上方。
注意力非常集中。
集中到会让对方产生成为猎物的不安感。
有一种如影随形的本能的压力。
木兔敏锐地感觉到了气氛中渐渐充斥着的紧张。
他缓慢地眨眼,希望从时而一片空白,时而混luàn • jiāo杂的脑海中抓到一些可供思考的东西。
不对。
不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