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前辈已感到非常欣慰。
学习和训练步入正轨之后,赤苇让和木兔的生活稍稍显得规律了起来。
每天天还没亮,晨跑就提上了日程。
就算是周末这样没有训练的日子,木兔也习惯如此。
只是赤苇让就不一定了。
偶尔在实验室熬通宵,回来就会昏天黑地地睡上一天。
对于她的这种作息,作为重视身体健康管理的体育选手的木兔多少是有一些意见的。
因为有段时间她的腰疼复发得非常频繁。
后来好不容易才缓解了下来。
“阿让,这样不行。”
木兔看着她背后贴着的药膏,仿佛衣服上的补丁。
“阿让看上去像是要坏掉了。”
他的形容总是这样直观。
但是用词也确实很糟糕。
女孩子“要坏掉了”什么的。
怎么听都像是某个渐入佳境时刻的一种特殊用词。
“求求你慢一点,要坏掉了”之类的。
不过木兔并没有这个意思。
他切实在关心自己的阿让的身体。
虽然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阿让腰不好的时候会不怎么尽兴。
嘛。
束手束脚的。
但这个原因在这个时候不提也罢。
“腰好了之后还是每天一起去晨跑比较合适吧。”
“可以的话,最近不要留在实验室熬夜了。”
他把赤苇让搂在怀里,按着她身上那些药膏表面粗糙的质感。
跟阿让的触感完全不同。
他不喜欢那个。
“我知道实验室的事情很重要。”
“所以我也不想拦着你。”
“但是阿让。”
“现在这样,是不行的。”
当木兔都开始为此皱眉,说明他此刻的话基本没什么回旋的余地。